7.32万亿美元对外投资报告出炉 13年平均收益率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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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7月28日，国家外汇管理局公布了《国家外汇管理局2018年度报告》。与前几年相比，今年的年度报告是在5月上半月发布的。

作为全球最大的外汇储备持有国，2018年中国外汇储备的回报率是多少？根据国家外汇管理局历年年报披露的数据，已披露包括外汇储备在内的境外金融资产的年均投资回报率。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据统计，截至2018年底，中国的对外金融资产为7.32万亿美元，外汇储备规模为3.16万亿美元。

根据国家外汇管理局2018年年报披露的内容，2005年至2018年，中国对外金融资产的年均投资回报率为3.3%。考虑到长期以来外汇储备在我国对外金融资产中的比重在60%至40%之间，对外金融资产的年平均投资收益率基本上可以视为外汇储备收益率的同步指标。

从外国投资回报率来看，自2015年以来，中国的外国投资资产回报率大幅下降。此前，2005年至2014年的10年平均回报率为3.68%，而2005年至2015年、2016年、2017年和2018年的平均投资回报率保持稳定在3.3%。

特别是2018年，中国的对外投资收入为2146亿美元，比2017年下降了19.1%，显示出显著下降。与2018年末2146亿美元的总收入相比，资产回报率仅为2.93%。

从长远来看，我担心这个回报率会继续下降。随着全球降息浪潮的到来，各国政府债券收益率大幅下挫，尤其是欧洲主权债券和日本主权债券的负收益率进一步加深。包括主权债券和公司债券在内的全球负利率资产规模已接近14万亿美元，创历史新高。在这种情况下，包括外汇储备在内的国内外投资收入将进一步下降。

增加一个记者的问题，国家外汇管理局的年度报告将增加今年的内容

过去，国家外汇管理局的年度报告是在次年5月上半月公布的。与往年不同的是，国家外汇管理局今年的年度报告被推迟到7月28日。与过去几年相比，今年最大的不同是国家外汇管理局增加了回答记者提问的内容——国家外汇管理局发言人兼首席经济学家王春英回答了记者关于外汇储备投资的提问。

问1:披露外汇储备运作的主要考虑因素是什么？

答:作为世界上最大的外汇储备持有国，中国一直致力于提高外汇储备信息的透明度。自2015年7月起，中国人民银行和国家外汇管理局根据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基金组织)的特殊数据发布标准(sdds)定期披露外汇储备规模。同时，通过新闻发布会、国家外汇管理局门户网站和国家外汇管理局年度报告发布外汇储备相关信息。进一步公开外汇储备的运作和管理，符合中国全面扩大对外开放的需要，也有利于增强国际社会对中国经济和金融的信心。

问2:外汇储备的投资理念是什么？

答:中国的外汇储备是全球金融市场的重要参与者和负责任的长期投资者。我们按照市场化原则投资国际金融市场，尊重国际市场规则和行业惯例，维护和促进国际金融市场的稳定和发展。

中国外汇储备始终坚持多元化、分散化的投资理念，根据市场情况灵活调整和不断优化货币和资产结构，利用不同货币和不同资产类别之间的权衡关系，控制整体投资风险，确保外汇储备保值增值。

具体到货币结构，随着中国经济和贸易的不断发展，中国外汇储备的货币结构日益多元化，比全球外汇储备的平均水平更加分散。这不仅符合我国对外经济贸易发展和国际支付的要求，也符合国际外汇储备货币结构的多元化趋势，有利于降低我国外汇储备的汇率风险。

问3:中国外汇储备的投资和运营目标是什么？

答:中国的外汇储备始终以“安全、流动性、保值、增值”为目标。其核心职能是维护国际收支平衡和汇率稳定，维护国家金融安全。经营收入长期稳定，回报率在全球外汇储备管理机构中处于良好水平。

问4:中国黄金储备增加的主要原因是什么？

答:黄金储备一直是各国国际储备多元化构成的重要组成部分。黄金具有金融和商品的多重属性，这有助于调整和优化国际储备组合的整体风险回报特征。从长远和战略的角度来看，我们根据需要动态调整国际储备的配置，以确保国际储备的安全、流动性、保值和增值。

问题5:如何管理中国外汇储备的风险？

答:中国外汇储备管理始终把风险防范放在首位，不断完善风险管理和内部控制框架，提高风险识别、评估和管理能力，丰富和提升风险管理工具和手段，建立健全风险管理体系。通过不断加强对重大风险事件的前瞻性分析和预警，中国外汇储备灵活妥善应对了国际金融危机、欧债危机等历次市场冲击和挑战，不仅维护了外汇储备资产的整体安全和流动性，也为服务中国经济发展和改革开放，做好重大风险防范和化解工作做出了积极贡献。

2018年，外国投资收入同比下降近20%

作为世界上最大的外汇储备持有国，截至2018年底，国际储备资产余额为31，680亿美元。据国际货币基金组织2018年国际货币基金组织统计，中国外汇储备占全球外汇储备的近30%。外汇储备作为中央银行的主要资产，其投资收益一直受到外界的高度关注。

事实上，从年报内容来看，国家外汇管理局虽然没有直接披露其单一年度外汇储备投资收益率的具体指标，但却披露了包括外汇储备在内的境外金融资产的年平均投资收益率，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年报了。

考虑到外汇储备占我国对外金融资产的40%以上，对外金融资产年平均投资收益率基本上可以视为外汇储备收益率的同步指标。从2005年到2014年，中国外汇储备的10年平均回报率为3.68%。2014年，它被国际杂志《亚洲投资者》评为“最佳央行投资者”和“最佳中国投资者”。

此前，有报道称，2009年底，美国衍生品专家朱长虹回国，出任国家外汇管理局储备管理部首席投资官。2014年1月底，朱长虹结束了在国家外汇管理局中央外汇业务中心的工作。在此期间，根据美国财政部的数据，从2011年6月至2012年6月，中国外汇储备投资于美国企业债券和股票的比例从5%上升至7%。

然而，自2015年以来，这一长期平均投资回报率明显下降。从2005年到2014年，中国外汇储备的10年平均回报率为3.68%，从2005年到2015年为3.3%，显示出显著下降。其次，2005年至2016年，这一数字为3.3%，2005年至2017年为3.3%，2005年至2018年为3.3%。

显然，作为长期平均投资回报率，很难计算出每年的具体投资回报率，初步估计2018年将保持在3.3%左右。然而，从同比数据来看，2018年中国的对外投资收入为2146亿美元，比2017年下降了19.1%，显示出显著下降。与2018年末2146亿美元的总收入相比，资产回报率仅为2.93%。

当然，这与国际环境有很大关系，外管局的外汇储备投资相对保守。相比之下，作为一家主权财富基金，中投的目标是实现国家外汇基金的多元化投资，并在可接受的风险范围内最大化股东权益。

目前，中投公司尚未披露2018年的盈利情况，但从2017年的盈利情况来看，截至2017年底，中投公司过去十年海外投资的累计年化净利润为5.94%，总资产超过9400亿美元。在海外投资组合的分布中，公开市场股票约占一半，而替代资产的比例达到1/3，固定收益为1/7，这与外管局的投资策略明显不同。

事实上，中国的外汇投资收入长期处于赤字状态，即“贴在国外”，但外国投资的平均回报率也在不断下降，尤其是在2018年。根据外汇局历年年报数据，2005年至2015年，中国对外负债年均投资收益率为6.6%，2005年至2016年为6.4%，2005年至2017年为6.4%，2005年至2018年为6.0%。

即便如此，2018年，中国国际收支中的投资收入还是出现了614亿美元的逆差。其中，中国对外投资收入2146亿美元，比2017年下降19.1%；外债收入支出为2760亿美元，下降5.0%。

投资结构因素一直是国家外汇管理局对这种“反向过账行为”的表述。截至2018年底，储备资产占中国对外金融资产的43%，主要投资于美国债务等流动性强的资产。在对外金融负债中，外国直接投资占53%。由于股权投资是一项长期稳定的投资，投资回报一般高于其他形式的资产。

当然，这种低收益资产与高成本负债相匹配，最终导致储蓄以相反的方式输出。这种外部资产负债结构与对外开放模式、外汇管理体制等深层次因素有关。

未来的收益率可能会进一步下降

随着全球降息浪潮的到来，各国政府债券收益率不断下降，尤其是欧洲主权债券和日本主权债券的负收益率比例进一步上升。包括主权债券和公司债券在内的全球负利率资产规模已接近14万亿美元，创历史新高。在这种情况下，包括外汇储备在内的国际外汇投资收入将进一步下降。

从上图可以看出，截至2019年7月26日，各种期限的美国政府债券的收益率是发达国家中最高的。即便如此，6个月期债券的收益率为2.09%，10年期债券的收益率仅为2.07%，30年期债券的收益率为2.59%，其他时期的收益率一般低于2%。

除美国外，欧洲主权债券收益率大面积跌入负收益率区间，瑞士30年期债券收益率为-0.11%，令人震惊。当然，德国的主权债券收益率大致相同。此外，欧洲近40%的公司债券收益率为负。

从这一点来看，外汇管理局的外汇资产将不得不面对未来全球收益率将继续下降的局面。外汇管理局的外汇资产侧重于流动性强的风格。

外汇管理局给出了增加黄金持有量的理由

关于增加黄金持有量的原因，国家外汇管理局表示，黄金储备一直是各国国际储备多样化构成的重要组成部分。黄金具有金融和商品的多重属性，这有助于调整和优化国际储备组合的整体风险回报特征。从长远和战略的角度来看，我们根据需要动态调整国际储备的配置，以确保国际储备的安全、流动性、保值和增值。

统计数据显示，自2018年12月以来，中国央行的黄金储备持续增加，过去7个月累计增加270万盎司。根据央行7月8日的最新数据，中国6月份的黄金储备为6194万盎司，比上个月增加了33万盎司，并连续7个月增持黄金。截至6月底，中国黄金储备为872.68亿美元，5月底为798.25亿美元。

事实上，不仅中国人民银行，而且全球央行最近都在增持黄金。世界黄金协会(World Gold Council)今年第一季度发布的黄金需求趋势报告显示，全球各国央行今年第一季度购买了145.5吨黄金，同比增长67%，达到6年来的最高水平。据了解，俄罗斯、哈萨克斯坦和印度是今年黄金购买量的最大国家。

值得注意的是，国家外汇管理局在其声明中强调，“调整和优化国际储备组合的总体风险回报特征是有益的。”显然，央行增持黄金储备资产不仅是为了优化配置，也反映了对黄金中长期风险和收益较高的预期。毕竟，在国际政治和经济环境日益动荡的背景下，实际利率下降，这显然有利于黄金方面。